么后果，他们自己落到什么后果，那不都是他们自己选的吗？他们想要买枪，我们提供场所，就跟那些在外面找女人的男人一样，你如果不给他们场所，他们干出来的事情才更让你们警察头疼。”
“切，要不是我们给他们提供场所让他们买到自己的东西，他们早就疯了。我们也一样是为了自己，大家各自为了自己的日子，有什么问题啊警察？你要不是来放了我们的，就滚出去吧。”
莫凡紧皱着眉听着他们说的这些话，面色有些难看，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即便你们的下场落的跟他们一样，也毫无怨言？”
“这是我们自己选的，落到什么地步关你屁事，还有，老子好长时间没吸毒了，你有没有白粉给我吸两口？再不吸我就要难受死了，我要是死在你们警察局里面，责任全是你们的！”
一开始那个眼圈泛黑的男子对莫凡大喊道，眼睛瞪大，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不稳定，莫凡看着他嘴角微微抽了抽，冷哼一声：“你们还是自生自灭吧。”
说完莫凡便转身离开，面色沉重的仿佛要凝出水来，因为他觉得，这些人说的话没错。
的确跟他们说的一样，只要有需求就会有场所，而他们所说的那些小姐也的确降低了强奸率，但警察依旧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