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是真不敢相信，一个普通带有感情的人，杀了自己的朋友后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而且那语言中毫无情绪波澜，根本就听不出是假话来。
这个家伙说的都是真话。
战王心提了起来，单单莫凡做出的这一系列动作就让他知道，这个家伙是个狠角色，平时表露出来的样子只不过是装出来的，说不定连那实力都是伪装的，他的真实本事还会更强。
长孙香凝跟刑龙已经完全呆了，饶是一个熟悉莫凡的人，听到他说这种话都会惊的跌掉下巴。一个愿意为了保护朋友，保护家人，甘愿牺牲自己的人，居然会杀了自己的朋友，而且还说出这种话来？
简直不可思议！
“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谈合作的事情？”战王询问道，虽然心知肚明，但他还是想知道莫凡究竟为什么那么无情。
莫凡也知道战王想要什么答案，索性也不跟他兜圈子，回应道：“死一个，和死所有人，换作是你，会怎么选择？”
战王一听，心里面对莫凡的评价上升了一个档次，如果这一切都是装的，那这个莫凡的演技也未免太好了些，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来。可这一切如果都是真的，那这个莫凡就有了合作的价值。
莫凡这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