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突然，就在莫凡心惊，觉得事情要玩完的时候，一把血红色的长剑突然刺穿他的心脏，那张大的嘴巴还没发出声音，就已经重新合上。
“砰……”
没有支撑力的尸体无力的倒在地上，露出了背后长孙香凝疑惑的脸，一身血红的气息，澎湃的力量无时无刻不再躁动着。
“你在干什么。”长孙香凝问道，收剑入鞘。
莫凡看着地上已经死透的杀手，微微滚了滚喉咙，看了眼楼梯那的尸体，没想到长孙香凝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抱歉。”莫凡回应道，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刚要下手的时候，突然间仿佛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一样，手停顿在那不敢刺下。
长孙香凝看着莫凡的眼神，那眼神她非常熟悉，同时也知道莫凡到底在怕什么，回想莫凡之前所做的每一个事情，没有一次把人杀死，尽管出手狠辣，但精通人体命脉的他，每次都给人留下一口气。
“这些人的命，和你家人朋友们的命，你比我清楚该怎么做。”长孙香凝说罢，便化作红光消失不见。
莫凡身体微微一怔，看着地上的尸体，缓缓摇了摇头，情绪很快平复下来。
如果在没有经历那千万年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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