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跟我说话的就是你们了。”莫凡道，看着不远处坐在王座上的九个人。
“没错。”那边回应道，莫凡却没看到他们中有谁开过口，这声音就像是自己发出来的一样。
“你们一个个不都是帝王么，为什么会叫我主人？”莫凡不解，身为帝王，不应该宁死不屈么，怎么可能自己弯下腰，称别人为主人？
而且看他们一个个的气质，那一身的帝王气息不减分毫，并且还坐在王座上面，足以见得他们的确是有那个资格，并非是一堆假冒的帝王。
但这就让他更加疑惑了，帝王之气如此浓郁，说明他们生前都是统领一方大国的帝王，如今竟然卑躬屈膝，叫他主人？
什么情况？
那边的人似乎并不打算告诉莫凡情况，缓缓道：“何为帝，何为王。这些，现在告诉你也无法理解，还是静等岁月流过，慢慢领悟吧。”
说着，莫凡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混沌之地般，眼前一片混乱之后，又猛地回到现实！
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莫凡止不住的往后面倒去，满眼惊恐的看着那闪烁着红绿之光的龙纹玉佩，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如同是在恐惧什么。
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