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
莫凡眼神中惊云不定，并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以前他吃这些烧烤时，对别人而言再难吃他也觉得好吃，可现在，却说出不好吃就换这样的话。
相比柳淑兰，突然间暴富并且被莫凡给捧红后，依旧保持着自己那份心态，莫凡现在却是逐渐迷失了起来。
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微微攥紧了起来，整个人的面色都有些紧绷的感觉。柳淑兰明显看出了莫凡面色上的不对劲，但一时间又不敢开口说什么，只能在那里纠结着。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尴尬下来，老板侧耳旁听，看到这气氛也不禁砸吧了一下舌头，总觉得这个莫凡有问题啊，但他一个小老板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尽量把没一串烧烤做到最好。
没多久，柳淑兰点的那些烧烤便放在一个铝盘里，摆在了莫凡两人的中间。
这种街边上的小摊子，都自备一些木桌子，有些桌子椅子还有些脏，那纸盒子上面都带着油。
如果是以前的莫凡，来这种地方吃一次都会开心的要死，但现在来这里，心里面却觉得有些古怪。
可能是上多了大雅之堂，忽然来到这种街边小地毯上，无法习惯了。
莫凡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