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了很久很久了。
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莫凡都一句话没说，只是看着那边的九王跟巨龙，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了。
莫凡就好似在跟他们比耐力一般，这种比拼也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如果是默认的哪边先说话，哪边便失败般。
但要说耐力，莫凡现在耐力多的很，九王剑的考验后，他的心就如止水般，在经历过那些事情后，更是没有别的念想，只想在这种没有时间流动的地方好好安静安静，想想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可以说，现在的莫凡很迷茫，从之前一路过关斩将无所不能的他，突然被眼前的障碍给绊倒，迷失了自己的方向感。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久，突然之间，那九王之一开口说话了。
“你该出去了。”
沉重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徘徊过来，莫凡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如同是从沉睡中惊醒般，抬头看向那睁眼看着他的九王。莫凡眉头微微皱了皱，但却并没有问什么，沉声道：“让我出去吧。”
九王都微微皱了皱眉，对莫凡质疑道：“你不打算问什么？”
莫凡对着他们冷冷笑了笑，道：“你们口口声声尊我为主，但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