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忘了，你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么。”那王者对莫凡淡淡说道，答非所问，如同是故意避开这个问题般。
莫凡闻言眼睛一眯，冷哼道：“以前跟现在，能一样吗？”
“的确不一样，但心态是决定一切的关键，面对事情时，你的态度如何，已经决定你的结局如何。”王者的声音总是清淡淡的。
莫凡这个状态下，听到他那慢悠悠的声音甚至想直接抓狂，但他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告诉他不能发疯，一旦任由情绪操控，就回不来头了。
“你也知道，无法回头么，刚刚若不是我开口提醒你，现在你已经走火入魔，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的状态，这种模样下的你，能想到什么样的解决办法。”王者依旧对莫凡淡淡道，那飘然的语气这次听在莫凡耳中时，却并没有那种狂暴想癫狂的感觉，而是浓浓的震惊。
莫凡瞪大了眼睛，瞳孔猛缩，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涌出来的力量，那些力量都在剧烈颤抖着，仿佛在不安一般，但随着莫凡的情绪，那些力量也开始缓缓稳定了下来。
但莫凡敢确定，它们刚刚真的在害怕，并且在刚刚那个状态下，如同踏出一步就会直接引爆力量般，他将死无葬身之地，更别提想什么办法了。
那王者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