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上。
“会长真是高看我一眼，我也是普通人，我也知道，只有努力才能够创造出更好的未来。”这小子倒是很会说话，“我这点能力哪能比得上会长您呢？再说了，在我们莫氏集团里，有多少比我更加强的管理者，他们大多都是留学归来的海归，我也是应该不断努力学习才行。”
“当然了，我们莫氏集团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集团，你能知道这一点就好，我放着那么多的更有条件的海归不用把你踢到了副总经理的位置上来。”莫宏昌的话题一转，虽然他个子不高，可那一双眼睛能够释放出犹如老鹰的目光，仿佛能够把人穿透似的。
陈凯一抬头，接触到这目光是马上，就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跟着震颤了一下，“嗯，是会长说的是。”
吓得他几乎站了起来。
莫宏昌轻轻一摆手，“别这么紧张，坐下说。”
陈凯这才忐忑的又重新坐回去，可这一次他的屁股连1／3的座位都没有挨着，就仿佛悬空了一样，浑身都不舒服。
一缕淡淡的咖啡香气飘了出来，莫宏昌轻轻地端起自己手边的咖啡杯子，目光扫过陈凯身上的衣服，而后又笑着说，“我也不是一个糊涂人，陈副总，昨天晚上一下子就输了18万，那钱要怎么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