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店里人声嘈杂，包间里却相对地安静。
范阳见莫凡喜欢吃大块牛肉，就又点了一盘，继续说道：“这是公司里人尽皆知的秘密，所以莫宏昌肯定也知道，不过令人不解的是，莫宏昌好像和陈凯的距离更近了，不但没有责怪陈凯，好像还有些默许。这就是我调查的结果，不知道值不值这顿火锅？”范阳得意的笑着看莫凡。
“够意思，”莫凡在范阳耳旁嘀咕了一阵子之后问范阳：“我们这么办行吗？”
“太棒了，就这么办，只要撕开一个小小的口子，真相就会大片的浮出水面，咱们等着大鱼上钩，下次就吃水煮鱼。”范阳兴奋的说。
“早晚得把我给煮了。”莫凡冷冷的说。
“哈哈哈，天无绝人之路！”范阳大笑。
二人又说有笑的，一会就吃完饭了，按照计划，来到了回春堂前的那个小花园里，莫凡拿出电话，示意范阳别出声，就拨通了陈凯的号码。
莫氏集团副总办公室里，一团烟雾升起。
站在落地窗跟前，陈凯手中夹着已经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正望着远处，他清楚地知道莫凡已经怀疑他了，好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他只能倒向莫宏昌，可是莫宏昌疑心极重，得为自己想想后路，要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