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安文的父亲救了出来,老父亲虽然才只有六十几岁,却因为这几年软禁变得异常的苍老憔悴,安文看到自己的父亲,泣不成声。
“爸爸,辛苦你了。”
“好女儿,这些年苦了你了,我知道,你为了我牺牲了多少。”
“只要您等够平安,我就算牺牲的再多也是值得的。”
妇女俩相依哭泣。哭了整整一个小时,莫凡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然后对她们父女两个说。
“我觉得,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让伯父好好吃一顿在说。”
“对对对。”安文擦干眼泪。
两个人带着安文的父亲来到她们经常来的那个酒店。
安父问:“这位先生是?”
“爸,就是这位先生,不仅救了你,而且在一个月前他还救了我一命呢。”
安文的话里充满了崇拜,这种仰慕的情谊真的是没办法掩盖的住啊。
安文父亲看着莫凡,应该是仔细打量着莫凡:“小子,好真实骨骼惊奇啊。”
“莫凡哥,你没有忘记吧,我跟你讲过,我的父亲也是修真之人啊。”
莫凡点点头。
“原来如此,同道中人,怪不得我第一眼看你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