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啊……”
一连串清脆刺耳的骨头碎裂声伴随着一道凄厉的叫喊声响起，精壮汉子的一条小腿骨完全被捏碎，整条小腿干瘪下去，爆裂出一大片猩红的血液流淌在地上。
“原来还是这么脆。”莫凡笑了笑，两只手继续放在另外一条小腿上，但并没有用力捏碎。
“坦白吧，反正都是死，说了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莫凡淡淡说道。
“你是个魔鬼。”
“很多人都这么说过，不过他们都死了。”
咔啦……
另外一条小腿也干瘪下去，此时那名精壮汉子几乎快要崩溃了，整张脸扭曲到狰狞，如果不是莫凡怕他承受不住痛苦昏迷过去，现在已经不止捏碎小腿骨。
“在钻石会所后面那个仓库里，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精壮汉子几乎是咬着牙齿蹦出这几个字，他是不怕死，可是他怕这种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