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薄擎说,“你们女人怎么都那么小心眼啊,上次不就是没征得你的同意,在白榆面前演了一出戏嘛,”
一出戏就为了这一出戏,我白白让白榆抽了一巴掌,凭什么呀,
不过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尽管如此薄擎却显得异常主动,“你也甭生气,白榆就是那一人,最瞧不得的就是别人手里的东西,哪怕是一坨屎都觉得别人的香,”说这个比喻的时候我不禁想到了江挚,
薄擎这个比喻虽然比较粗俗,但也是实话,
“薄先生,之前的事情你就不用解释了,如果是想要回那五百万我现在就可以还你,”我话刚说完,他就朝我摆了摆手,
“那钱就当作是我结识你钟小姐,送你的一个礼物了,”
原来五百万在他这个有钱人的眼里一点都不值钱啊,
我兀自笑了笑,随即收敛了笑容,
薄擎见我沉默也不说什么,立刻打开了音响放出了聒噪的重金属音乐来,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方向盘上敲着,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医院做什么,”
“这跟你没关系,”我扭头看着窗外,这才发现雨已经下的很大了,大约是车内的音乐声太大掩盖了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