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一排柜子,打开里面都是空荡荡的,
我吸了一口气,就着身上的裙子就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尾放着一身干净的衣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做的,
换上衣服后,我出了房间发现房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桌上放着早餐,盘子下压着一张纸条,是梁谨言留下的,说是有事出去了,大概晚上回来,
我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心思不由自主地又回到了那间房间了,于是干脆放下手里的面包起身往那间房间走去,就在我准备开门的时候客厅里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拍了拍心口,赶紧回去接,
电话接通时里面传来的却是薄擎的声音,他仿佛一早就料到我会在这里,
薄擎问我在干嘛,我说吃早饭,于是他说一会儿就来,
电话挂上后我也忘了去那间房间看看的事情,薄擎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来了,一进门就端起桌上的果汁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完后他一抹嘴巴,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整一瘫痪病人似的,
我白了他一眼,将碗碟收进了厨房里,准备着手去洗,这时薄擎的声音从客厅里传了过来,“你要是离了婚就好了,”
“只要你老婆不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