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平八稳的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嗨,你丫现在人在哪里呢,”这薄擎一着急连京腔就出来了,
我憋着笑告诉他我现在在医院呢,正准备回去,
薄擎立马让我出医院等着,说是一会儿就到,
“你丫真是你现在时不时地就往医院跑,你每天见着许嘉逸心里就不膈应,”薄擎一边开着车一边跟着我打着哈哈,
“我膈应什么呀,我现在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再说了我每天不见上一次许嘉逸我心里头也不舒坦,察言观色,你懂吗,”我反呛着薄擎,惹得他又羞又恼,
“你跟我谈察言观色,你察出个什么花来了,”
“还别说,现在许嘉逸面上已经不待见我了,对了,昨儿让你查的那个车牌号你查清楚是什么人的吗,”想到昨天白白跟了许嘉逸一路,反过来才发现自己压根就是被她给耍了一通,
薄擎一顿,沉默了一会儿说,“查是查到了,不过这车主有些来头,”
“什么来头,”
“州路区区长,”薄擎淡定道,
“州路区,”我有些茫然,好像没听说过本市有这么一个区的,不过想了想猛地想到了什么,“等会儿,你上次带我去看的那个项目是不是就属于州路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