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僵硬着身体站在原地,愣怔了许久才干巴巴地笑了笑,“我还是先去叫医生吧,医生说你一醒就得告诉他”
“梁谨言呢,”我沙哑着喉咙,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肚子疼得厉害,仿佛要裂开一样,
江澈纹丝未动,被我握着的手拳成了拳头,“钟夏,都这个时候了你对他还念念不忘,”
“他没来,”我几乎失望地叫着,
江澈将我的手从他的手腕上给掰开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给你叫医生,”说罢,他快速地离开了病房,他一走,我整个人软了身体,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床上,
四肢无力的很,整个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一般,没有死,却生不如死,
好几次挪动着手臂想摸一摸自己的肚子,但是碰到的却是肚子上绑着的纱布,厚厚的一层,我想不到在这层纱布下面会有什么,或许是缺了什么吧,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江澈叫来了医生,医生问了我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我摇了摇头,心里堵得厉害,似千斤重的石头压在这里,但我知道,医生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回答,
做了些简单的检查后,江澈转身送医生出去,在门外逗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回来,回来时他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