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害竟是来自于这等低残的生物,他有些难以想象,无法相信,这次原本被判定为轻而易举的一次猎杀,竟然会出现如此多的周折。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面前的这个敌手,显然即将死掉,但在那之前,他理应受到更多的屈辱,理应受到更多的折磨
“站起来”
刀锋并未割下,轮过来的,仍然是那无比沉重的虫脚。
吴鸣飞向了院子的围栏,那小臂粗细的木桩,一撞即断。
这个战场真的很不合心意。
吴鸣恍惚地想着:这里没有三十米厚的合金地板,没有直冲云天的钢铁围栏,也没有那漆一片的能量护网这样的环境,只适合居住,却永远无法适应战斗的需求。
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到处都是软弱,松软的土地,脆弱的石,还有各式各异的血肉之躯,稍不留意就将受到伤害,稍一用力就将是毁坏和灭亡。
没救了。所有都是,无法挽救
刀锋又一次压上了喉咙,吴鸣真希望它就那样割下来,令一切就此了结。
然而一滴液体落了下来,缓缓地掉落到那闪着寒光的钢面上。
那是血滴,从赤鬼齿缝滴落下来的血滴。
那老伙计,他也在滴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