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存猜忌,也应该采取行动报复我们。”
霍莉的这个讲题颇具公益性,吴鸣也深感赞同,但他始终觉得在眼下的这个时节,实在不适合拿出来讨论。
“那我们就小心应对,别被它们当成了替罪羊。”他说,“毕竟伤害不是我们两个带来的;我们并非罪魁祸首,而且我们的目标还是充满了正义性,是为了保证这个世界不受到更大的伤害。”
“哈,你说得对极了。”霍莉不无抱怨地说,“这就是主人心态,打从心眼里认定我们就是这世界理所当然的主人,而作为主人,就有权利决定屋子里的装饰摆设,什么东西应该摆在书架里,什么东西没用了,应该被淘汰到垃圾堆。”
听到霍莉不单并未受到开解,反而怨气越发深重,吴鸣计无所出了,只能默默地收回劝说的想法,乖乖地跟在一旁,只管做好保镖的工作。
别看情绪出现一定波动,但霍莉的测绘工作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在前进过程中,她一直仔细地观察着周边的情况。禁区之内毒雾弥漫,视线根本望不出多远,能见度也就在十几米的样子,同时还要提防可能会出现的警戒力量,霍莉的工作只能稳健地开展,照此下去,关键区域的地形测绘恐怕要消耗一整天。
走出那片洼地,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