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背地这么喊,后来柳情地位稳了,这身份也就跟着上来了,也就没人敢了。
谁知道,这顾家的小子头一次来这种宴会,就这么不避讳。
即使是被顾砚这么叫着,柳情依旧表现的得体,和蔼的笑容,恰到好处的气质,多年养成的习惯,紊然不塌。
不知为何,顾砚明明在笑,可柳情却如身处冰谷一般,寒锥刺股。
她隐隐觉得,盯着她的,那是一头狼,一头眼睛发着幽光的恶狼。
“阿姨也是在慢慢学的呀。”柳情娓娓道来,像是在给不听话的孩子讲道理。
柳情说话的时候,总是吴侬软语的,喜欢在语调后面加上呢呀,啊呀,听的乐源直想作呕。
顾砚脸色依旧平静,然而那眸底深藏的厌恶却显而易见。
她这样的语气,总会让顾砚想起来剧组那个‘咿咿呀呀’的小孩,如果那小孩也在的话,可是要骂人的,想着周恙又着急又不会骂人的样子,顾砚嘴角隐隐约约有了弧度。
柳情这样的,着实是玷污这样的调子了。
见顾砚不说话,柳情又试探:“阿砚这些天是在剧组住的吗?”
顾砚没说话,身后的乐源自然而然的接了茬,“顾总有空自然会回去的,比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