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顾砚紧紧按在位置上。
顾砚懒得搭理言桓,只是觉得上次的谈话并没有让他意识到什么。
随手拿过桌上的纸巾,顾砚仔细给周恙擦着满是油腥的嘴角,“宝宝,跟着乐源去卫生间洗手。”
周恙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乐源拉着走了。
顾砚漫不经心地折叠着给周恙擦嘴的纸,一点也不嫌弃的样子,捏着手里把玩着,“我家宝宝一日三餐有专人料理,酸甜苦辣从不重味,鲍鱼龙虾只会比这里的更干净。”
“虽然言先生已经不年轻了,但我还是希望言先生能够有这方面的意识,”顾砚依旧谦和,“毕竟,没人会给你调理。”
“相信我,你不是爱他,你只是不服输。很显然,你输了。”
“顾砚!”言桓低喝,“你这样对周恙不公平,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又怎么知道别人的好!你这是变相的囚禁,说着不过是吃个饭,结果呢,你还不是变态地在他手机上下了定位,还不是像条蛇一样,把他缠的死死地!”
“等他认清你真面目的那天,你只会比沈玉也更惨,你从始至终,都将只会是一个人!”
过于躁动的谈话惹得顾砚心里有些聒噪,“我是个变态又怎么样呢?”
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