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里的单纯,每每看的傅红杉心里愧疚。
声音低缓又绵长,“阿生,你只是依赖,这不叫爱。”
傅红杉这辈子,从来都是光明磊落,唯独面对阿生,‘磊落’二字恍若丢盔弃甲一般,仓皇而逃。
既然早已经谈不上光明,他这次,也不打算放阿生走。
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注定了他二人没有结果。
月本人说的对,他就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畜生。
饶是对上梁怀生,他依旧不能自抑,身体里的躁动怒不可遏地想毁了他。
“阿生,”身下的男人声音嘶哑,过于强硬地要求,“过了今天,这辈子,都得记着我。”
傅红杉翻身,将心爱之人压在身下,玄在眉眼上的锦条顺势落下,盖在梁怀生的眼角处。
傅红杉眸色一深,低头狠狠噙住了阿生的肩头,直到嘴里逐渐升起血液的甜腥。
夜惊梢头雪,最羡连理枝。
屋里一片寂静,留下来的几位场务和导演似乎都在等着看下文。
木长春看着镜头里的二个人被被褥遮掩的严实,蹙蹙眉,有些不满意。
“卡!”木长春示意停止拍摄,“…那啥,顾总啊,您这被子遮的是不是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