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色的,心里明了这件事的,这会子谁想淌这趟浑水?
悄摸寻个借口都走得差不多了。
“当初宋先生既然能为了孤立顾砚做出这种事情,”秦至越发冷静地盯着宋希,“更不要说今天要跟顾砚结亲的周恙。”
“所以,你在宴会上,没有给他留任何余地的,栽赃他!污蔑他!毁了他!”
末了,秦至面无表情地问他,“我说的对吗?”
宋希冷笑,“你还真是可以,当初做什么演员呐,做编剧去啊!”
别人或许不相信,活了两辈子的顾砚,太了解宋希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样的事,秦至做不出来,但是宋希可以。
周恙是多干净的人呐。
顾砚生怕自己的血肉脏着他,还要给小孩带着层透明的玻璃罩,才舍得放在心尖上疼着。
怎么到了别人嘴里,就这么不堪入耳呢。
面色微微发冷,顾砚带着些病态的惨白,口腔里的血腥味还在蔓延,一丝丝渗到了血肉里,又好像透着血肉往外翻滚。
像是没有血肉的丧尸,眼神里看不见任何的光亮,只有一片漆黑的混沌。
顾砚微微歪头,看向最角落里的宋希,带着近乎死亡的窒息,一步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