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将暂时见不到面的甘子越的那位友人的事压下,又想起一事,与甘子越闲聊道:“你和那位纪先生也认识?貌似关系还行?”
甘子越:“倒也不算熟,上次从翰林院出来,路上见到,见他身体不舒服的样子,就关心了一句。”
“但是现在我发现纪先生人不错,是个好人。”
林尧云一时没有说话,就是表情很微妙。
甘子越:“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林尧云脸色为难踌躇,但还是对甘子越道:“纪先生是个好人,这话若是让被纪羽给轻飘飘剥皮吞骨了的人怕会觉得荒谬。”
甘子越:“可——,可我看到的,我觉得应该先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尧云心想就是不能相信你的眼睛才对,子越别的都聪明,但是在朝堂政治之事,在面对朝中之人时,到底是太嫩了。
但是话不能这样说,林尧云只是缓缓道:“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眼睛一时所能看到的有限,纪羽此人,别的暂且不说,他智计无双,危险性太高,多保持些对此人的警惕性,总是无错的,尽量还是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甘子越:“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和他,想来本来交集也不会多。他是朝中陛下看重的臣子,又不经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