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而去,如果说张绣帐下还有人能为其谋划的话,那么也就只有一人了。”楚伯略加思索后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曹昊笑道:“此人定是胡车儿无疑。”
“也只有此人了。”楚伯与曹昊不谋而合,也笑道。
“可是,我素闻胡车儿勇力过人,也是一个善战的猛将,怎么也做起出谋划策的事了”曹昊仍有一点不解。
“将军有所不知,我之前曾在旧友那里听说,这个胡车儿最初曾在当世大儒宋忠门下求学,后来黄巾四起,胡车儿为了安民报国才从了军。所以应当算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故而之前主公才有意结交。”楚伯说道。
“原来是这样,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曹昊对胡车儿可谓是一知半解,毕竟史书上多半对他一笔带过,都只写了他偷典韦双戟的故事。这倒是让曹昊有些为难了,他又对楚伯说道:“那如今显然是他在给张绣出谋划策,先策反军士,再麻痹我和曹昂将军,估计下一步就要反制我等,之后重夺宛城,再南合刘表,只怕事情要麻烦啊。”
“这些事情,我就不懂了,毕竟我只是一介武夫,过去在主公帐下听谋士们献计献策,往往说些什么釜底抽薪、反客为主什么的,不过我也听不太懂,这只有将军去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