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们还要拿出百分之十给她。
我们住的地方都很好,是我从来都没有睡过的软软的床,我有一个叫做阿罗约的室友,是个菲律宾华裔,红姐让阿罗约带着我,在红姐面前,阿罗约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背后她从来都不理我。
我也无所谓,每天就看着她是怎么卖酒的,再没法卖酒之前,我就是个服务员,每天负责收拾桌子。
在这里干了三个月,我发现卖酒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只是把酒卖给客人而已,更多的时候,我们这些卖酒小妹更像是陪酒的,像是阿罗约,每天晚上都喝的烂醉才回宿舍。
有一天晚上红姐来找我聊天,就是问我适应的怎么样啊什么的,我们聊到了十二点,阿罗约还没有回来,我随口说了一句,红姐忽然说:“那你去找找她吧。”
其实我不关心阿罗约为什么还没回来,但是红姐的话我不敢不听,只好去找阿罗约。
连开了好几个包厢的门我都没有看见阿罗约,在最后的胭脂厅我听见了阿罗约的声音,我推开门,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阿罗约已经脱光了躺在桌子上,她面前站着一个壮的泰国人在撞她,我心里隐隐约约地明白那个老板在干嘛。
阿罗约嘴里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