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川字,“你们你们”她气得半响说不出话来。
“还不都给我散了”她怒吼一声,那些姑娘们乖乖的扶着安娜就走了,休息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对着镜子擦拭伤痕,懒得搭理她。
“有这功夫跟自己人干架,不如留着好好陪客人。”她呛了我一句,我知道她是在为安娜打抱不平。
被红姐训斥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休息室的人都散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宿舍走。
阿罗约不在宿舍,屋子里乎乎的。我心情有点压抑,进屋也没有开灯,就将自己关在房里。
约莫半个小时,阿罗约从外面回来了,她似乎还带了一个人。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隔壁咿咿呀呀响起了床板晃动的声音,我没做声,只觉得那声音刺耳的很。
好几次我都想起来,敲开阿罗约的房门好好问问她,可话到了嘴边,又活生生的给咽下去了。
不过那个声音没有持续多久,过了一阵,我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阿罗约屣着拖鞋送那人离开,我从房里出来,站在她房门口等她回来。
她吓了一跳。
“香菱”阿罗约的声音里有一丝歉意,我们之前也算是达成过一致协议,出台绝对不能带回宿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