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高在上难道非要通过践踏我们用来谋生的尊严才能表现的淋漓尽致吗,
那个侍女极不情愿拿着纱布止血药什么的扔在了我的脚边,“咣当咣当”的金属碰撞声将我从沉重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几乎是疯抢般地抓过来,拿着东西就冲向安娜,
我在她旁边蹲了下来,安娜已经又闭上眼了,一动不动的,简直像是个死人一样,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偏偏沙发上坐着的那些大爷就是无情之人,没人肯来帮我,我是真的怕安娜就这么死了,她死了,她家人该怎么办,
我战战兢兢地先把手放在安娜鼻子下面用来试探她的鼻息,极度紧张的状态下,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感知是不是出了问题,仔细感受了好几下,才让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安娜还有呼吸,只是很微弱,但是我已经开心多了,只要人活着就好,人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因为大学学过生理卫生课的关系,我还算是有经验,给安娜伤口消毒抹药,再缠上纱布,安娜还是紧闭着眼睛,脸也惨白惨白的,眼角残留的泪痕,说明了她的内心里承受的煎熬,
她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变着法想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她转,却不想那些她所依赖的那些男人只是把她当做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