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收费员接了电话之后,就摆摆手让涛哥离开了,
涛哥看了我一眼,声音里带着意味深长:“你慢慢睡,到了爸喊你,”
我在心里回了句我爸可长得比你好看多了,我心乱如麻,如果涛哥真的把我带出曼谷,可能我这辈子就真的没办法逃走了,
朗爷的人全都在曼谷,而且只要涛哥有心藏起来,那他随便找个角落藏着,谁都找不到,
如果他不再让我闻那个能让我浑身无力的布,我豁出去了跟他打一架,也不是没有赢的可能,
想到这里,我拼命地想让自己恢复知觉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样子,我感觉自己有两根手指能动了,就狠狠地掐自己,疼也忍着,只要能恢复知觉,那我就有逃生的希望,
慢慢的,我整只手都有知觉了,这时候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涛哥跑到路边,也不避讳什么,就开始撒尿,
因为这辆车实在太破了,估计也就是仅仅能开,车门上漏了一个好大的缝,从这个缝里,我看见涛哥蹲在外面撒尿,
而且我发现,他下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蛋蛋和男人的那个东西全都不翼而飞了,
看见这一幕,我心中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怪不得早上的时候他那么摸我,反而没有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