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一声金属的响动如利剑般划破雨声,刺入我的耳朵。
可我来不及回头,就被挤进了匆匆的人群里,再回头却看见伞在人群中远去。
“流氓,你看什么呢。快上车吧。”戴安妮皱着眉头催促道。
“学姐,我身上都湿了,不用抱了。”
说完我就要转身上车,戴安妮却嘟着小嘴抱住了我,说道:“明天你要是感冒了,我就去打你,还喂你喝最难喝的中药。”
吓唬我
我伸出掐了一下她脸蛋,转身跑进了公交车。她撑着伞气呼呼的瞪着我,车缓缓开走了。
“臭流氓,明天我就揍你去”
车外传来戴安妮的嗔怒,随后渐渐远去,而我坐在车上泛起了不安的思考。
刚才的声音是伞传来的,绝对是金属的声音,我对金属的声音很敏感,那把伞是铁的
我心里感觉莫名其妙。总觉得不对劲,一切反常都有他反常的道理。
这行为艺术都这么玩了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箫,古朴的质感让很看起来很舒服,我也好久没吹箫了。
哎好好个古典乐器,现在怎么一提起这俩字这么不顺口呢柏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