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想思明月楼。
一向自以为坦荡不羁的我,嬉皮笑脸的我,终究陷入了一场混乱的感情漩涡中,我狼狈的像个摔进泥坑的孩子,只知道哭哭啼啼。
我学着付清绝的人生态度。却做不到他的人生态度,我学着韩逊的糊涂,却做不到他真正的糊涂。
原来,我活得如此矛盾。
付清绝说他还会在a市暂住一段时间,原因是什么担心小徒弟的安全还是想多看看我
堂堂琴圣,当然没人能管的了他。当晚他没多做打扰,告诉我他暂住在夏心语家里,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夏心语联系他。
第二天一早,是我这一周多醒的最早一次,大概是睡得太多了,我缺睡眠了。
我踩着暖暖的地热,坐在鱼缸旁边,认真喂鱼,鱼缸里还有姐姐的海星,成了鱼缸里唯一的装饰,仿佛在守护着两只接吻鱼。
听说海星的寿命很长,最少十年,多则三十多年,恐怕鱼缸里的接吻鱼死了。海星都不会死,这份守护是如此坚强长久。
阳台上多了一盆花,是这几天夏心语送给我的,桔梗。一种在北方很容易养活的花,听说泡菜咸菜都是用这种植物做的,你说它多广泛实惠,说不定就是等我饿的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