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铜棺,四周回荡着粗圆木受到重压移动时骨碌碌的沉闷声,气氛显得更加瘆人。看着他们拖起来并不是很费力气,我留心观察后才发现,原来村子地面铺垫的石板,是从村口就往着村子的对面倾斜着的。再细看村子里的房屋,恐怕至少得有五百年历史了,平日可能不少翻修,才得如此完整。不过不难发现,墙面上的青砖和地板散发出来的沧桑气息,证实了它们渡过了多少漫长的岁月。
村尽头是一间横陈的大宅,为什么说是大宅呢,因为它占地面积实在是太大了,宅子连带着院子,恐怕得有十亩以上,它傍着大山而建,刷着漆的两扇大门早已打开,里面虽点着灯火,可是看上去,还是黝黝的仿佛没有尽头。
四位大汉扛着粗圆木放进门内后,又用一段很长的粗绳索绞了铜棺好几圈,就着铜棺上的扣环,一起用力将铜棺抬过了门槛,然后朝着正屋滚过去。经过了像足球场般大的院子,到了正屋又重复了以上的一遍步骤跨过门槛,好不容易才到达正厅。接下来他们就放下了手里的绳索与粗圆木,走出院子静静的好像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在正厅里,我用鼻子努力地嗅了嗅,死气好像就数这间大宅最为浓郁了,可是我找不到源头。因为呆在屋里,上下前后左右仿佛都已经被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