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与人中附近有些微浅短的胡渣,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沧桑和落魄。
“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童熙拿来剪刀,将廉榆阳的袖子剪开,用一块干毛巾覆盖在他伤口上,然后直接将生理盐水倒在手心里,指腹轻轻的贴着他伤口周围来回摩挲。
动作持续反复,一直到将伤口和伤口周围的消毒工作做完。
接着,她将新买的镊子从包装袋里拆出来,置在酒精灯上。
“会有些疼,你忍一忍。”
童熙将一团棉球压在伤口下,双目深凝,紧绷着神经将镊子深入他的皮肉。
一声闷哼,廉榆阳仰头闭目了一瞬,强忍着血肉被挑开的疼痛,布满血丝的双眼注视着正为他取子弹的童熙。
为了方便,童熙用一根皮筋扎了个马尾,她神情专注,双唇紧抿,取弹的手法很纯熟。
取出子弹后,她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丢在地上,反手取了新的棉球吸伤口渗出的血。
直到她动作流畅的用纱布包扎好伤口,廉榆阳的声音,不轻不重的从头顶落下:“你怎么知道处理枪伤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