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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并不觉得,自己是可以和廉榆阳离得这么近的关系,她拿他当朋友,人家显然不这么想,普通的叮嘱不满足,她也做不到违心的亲密。
童熙沉了沉眼,从胸腔提了一口气悬在嗓子眼,“廉先生,我很感谢你这么在意我,确实,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我明白你的用意,请原谅我没办法回应你,就算你特地过来找我,告诉我你要出差,除了一帆风顺以外,我是真的说不出其他了。”
她本来想理直气壮,言辞凿凿的回击的,可她每说一句话,廉榆阳眸色内的幽沉便冷寂一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底气。
廉榆阳盯着她半响,忽而唇角挑起一抹不紧不慢的弧度,“看把你吓的。”
他曲起食指,在她鼻子上轻刮了一下,虚俯在她面前的身子往旁侧直起,座与座之间正常的距离拉开来。
童熙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虽说廉榆阳浑身的气场都是那么的压人,但他很懂得适时就收,在还没有更尴尬时,轻松化解了两人之间的局促。
在这一方面,童熙显得毫无章法,她拿眼睛瞄了瞄他,转开话题:“你去出差一个星期,那华阴路的工地怎么办,我要联系谁呢?”
提及这个,廉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