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神情错愕了一瞬,继而板起脸,哼道:“不是有骨气吗,绝对不会主动来找我吗。”
廉榆阳脸色很不好,一双黑眸定定的望了他两眼,脚一勾,抵开房门侧身挤了进去。
廉魏文给他让了位,又突然觉得这个举动太掉身份,当即眼一瞪,同等身高下,他眼角故意的往上挑,“你干嘛?”
“你找童熙做什么?”他声音很是平静,没什么情绪,脸色却冷冽异常。
廉魏文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了两下,看向别处。
就纳闷了,怕他的人不少,唯独这个小子,一点不怕不说,还总是跟他反着来,偏偏又是个商业奇才,这几年想寻刺发他的火,廉魏文都找不到理由,他曾经分析过,估计是因为小时候让这小子骑坐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尿了泡尿,把他一身威严的气势给浇灭了大半。
“我问你,找童熙做什么?”
廉榆阳又再重复了一遍,嗓音听起来有些硬邦邦,不是很友善,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紧绷,渗出一股寒芒。
“关你什么事,我找谁还用和你报备吗。”
廉榆阳一瞬眯起眼,他双手抄袋,身姿挺拔,浑身的气场优雅绅士,与家族里那些常年在刀尖舔血的混账们简直天壤之别,他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