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越渐模糊的脸廓。
问出了她心里一直愤愤不平的问题:“你为什么,非她不可?”
静,死寂般的沉静。
廉榆阳没有回答她。
恰好一阵风声掠过头顶的树枝,抖落下的枝叶从头顶凌乱的撒下。
叶子的边棱碰在脸上。
仿似刀刮般细碎却尖锐的疼痛。
就在以为他会这么沉默着将这个问题拖过去的时候,忽然响起他低沉醇厚的嗓音:“这话,是站在你自己的立场上问的,还是代表别人问的?”
陈思思闻言,先是错愕了一瞬。
随即浮现在脸上的,却是一派坦荡。
“当然是为我姐姐问的,你的妻子应该是她才对,不该是童熙那个名声不好,私底下也不干净的女人。”
廉榆阳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发现一丝破绽。
她是从小浸泡在蜜罐里长大的,没有什么心机。
说出口的话便很少有撒谎的成分。
他抹了把脸,“那就没有回答你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