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勾出来,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口越放越大,大到压着头颅一阵窒闷。
算一算时间,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
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童熙浑身禁不住颤了一颤。
呆了呆,才走进卧室里,从梳妆台上抓起手机,瞥一眼来电显示,僵抿着的唇角急不可查的抖了下。
“熙熙。”
听筒里,廉榆阳一贯温和的嗓音钻进耳膜里。
童熙心神一重,蓦的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她握着机身,无声的喘了两口气,强硬的将已然冲到喉咙口的那股恶心给憋下去,“嗯,这么晚,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你情绪不好么,声音怎么这么低。”
童熙心慌一颤,“哦......可能有些累,我跟陆家的人关系不太好,应付得有些疲。”
廉榆阳一早就知道这一点,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就别住了,我替你找一个酒店。”
“哪有从酒店接亲的,别的不考虑,这里是爷爷的家,有他的影子,我就当做是爷爷在送我出嫁。”
她尽量提高了几分声调,听上去却仍是有些死气沉沉。
廉榆阳不是听不出来,对她的话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