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问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的廉魏文,那语气以及眼底最深处,自内到外都是渗人的寒意。
廉魏文怎么也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人,仅仅从廉榆阳的反应和刚才那通电话上判断,一定和要跟他结婚的那小妮子有关。
他似笑非笑,唇畔斜勾的弧度很有种幸灾乐祸,“怎么,结婚前被发现戴绿帽子了?”
廉榆阳沉盯了他一眼。
那股杀伐之气却有渐缓的趋势,却仍是僵凝着眼角,俊脸上的寒意也愈深:“不是你?”
廉魏文先是一怔,随即道:“什么是我又不是我,老子还能给你戴绿帽子不成。”
真是鸡同鸭讲。
廉榆阳的眉目很淡,逼人的脸庞虽说面无表情,但心思稍微细腻些的人会发现,他正在极力忍耐着怒气,除此之外,还凝着一抹深沉的担忧。
以至于按电梯按钮的时候,手指有些抖。
敛下的眉目内一片荒凉死寂。
他边往外走边扯下领带,坐进车里,手一把上方向盘,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那端的人没有接。
他低咒一声,又再打过去,响过两声后,响起一道清冷的男声:“什么事?”
廉榆阳眯起眼睛,晦暗的眼色直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