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决定狠不下心来,也不敢离,但起码,她嫁过来后,不该是现在这样类似于守活寡的处境。
更何况,她手上已经没有多少钱了,陆允辰再不回来,她舔着脸跟谁拿钱来维持她陆少奶奶表面的风光。
廉榆阳背靠着沙发,面前放着一杯咖啡,手上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香烟,眼神静静的看了一眼桌上的请柬。
“你让我去?”
“不然呢,你让老子送上去挨骂啊?”
廉魏文说得理所当然,双眼瞪得如铜铃,眼神点了点桌上开封过的大红色请柬,觉得异常的刺目,他咬牙道:“这老东西每年过生日都要把徒弟们召回去,我回回去,回回挨骂。”
“谁让你非要沾黑,蒙骗裴老参谋。”
廉魏文缩了下脖子,没吭声。
他曾经在中央部队里待过几年的时间,老师恰好是裴书厚,后来为了家族的事业不得不回到a市,他黑道头领的长子身份才曝光。
他还记得这个消息传到裴书厚耳朵里时,那老东西隔天就杀了过来,拿着教条,当着廉家上上下下的人,狠狠抽了他一顿。
在这之前,他是裴书厚最看好的一个徒弟。
廉榆阳淡抿着唇角,英俊的容颜很温淡,湛黑的眸如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