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琥珀般的眸子被水雾裹了一层,漾动着不真切的眸光,她瞠大眼不让眼泪流下来的样子,瞬间让他心软了下来。
一顿,低沉的嗓音缓声说道:“你怀孕还没满两个月,医生都说了是危险期,伤着孩子怎么办。”
童熙抹了一把眼角,强行的将就在舌尖打转的抽噎声咽了下去,“孩子孩子,你就只知道孩子!”
她推了他一把,站起身将裤子拉起来,跑进了卧室里,关门声震得阳台的推拉玻璃门哗哗作响。
裴堇年一言不发的盯着卧室看了许久,脸上没什么情绪,但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刀刻般深沉的俊脸上,僵凝着一丝沉肃的气息。
此时,距离别墅外五十米左右的距离,安静的停着一辆银灰色的轿车。
车窗玻璃经过特殊的黑幕掩盖,从外面看不进里面,没有开灯的车厢里,蔓延着清淡的烟草味,和让人倍感压抑的低气压。
驾驶座上的司机手从方向盘上滑下来,两手紧张的搅在一起,“抱歉,廉总,我跟丢了。”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一直跟着一辆白色的宾利,由于地形不熟悉,在市区被那辆车带着刻意的绕了几圈,差点开进施工地里,后座的老先生虽然未发一言,但是压抑的呼吸声却让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