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裴堇年就回来了,他手上端着一杯热牛奶,牵过童熙的手,将一张创可贴贴在她手腕处的针眼上。
童熙心里暖了暖:“老公,还是你疼我。”
“不够疼。”他沉沉的低语了一句,狭长的眸眯起:“我要是够疼你,你就不会跑去输血。”
“不是最怕疼了?”
童熙苍白着脸色,被白粥的雾气熏出了一点血色,却仍旧是羸弱的让人心疼,她挪着屁股,往床沿靠了靠,一眼望进裴堇年幽深黢黑的双眸内。
嘴角挑起的笑容十分的调侃:“三哥,你这是生气呢,还是吃醋呢?”
裴堇年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定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轻抬,扣着她的下颚,“小兔崽子,你最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没我的同意,谁准你擅作主张的。”
他向来有着很强的大男子主义。
这种时候,童熙往往采取曲折迂回的方式,将自己放低放弱到最可怜的姿态,抬着眼睑,觑着他,声音轻若蚊蝇:“那是个孕妇嘛,人命关天。”
裴堇年深吸了一口气,下颚线条一瞬紧绷,仿佛压制了许久的怒气在这一刻爆了出来。
“关你屁事!”
童熙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细白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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