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闪烁,嘴角扯开了不屑的弧度,他轻笑一声,一边从包里掏烟,一边说:“我实在是不明白,您故意纵着裴云深,他要搜查就搜查,也不制止,他一身警服,多少会给公司造成影响,简直跟个疯狗一样,急了。”
谢式说完,语气难免气愤,他跟着裴堇年多年,对他身后的裴家知道的只是一星半点,却是个个都是很角色,跟有深仇大恨似的,自从三年前他调到裴堇年身边做助理,就时不时的有警方干涉公司,之前都是些小打小闹,最近突然加大了攻势,死乞白赖的要将贩毒的罪名往公司头上扣。
裴堇年神情冷漠,抬手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手腕搭在电脑的掌托处,夹烟的那只手点着光标在屏幕上移动,看了几组数据之后,将电脑挪到旁侧。
“准备律师函。”
“您的意思是?”
“告诽谤,栽赃,裴云深在政界清廉,别的地方寻不到错处,既然他要查出我和云南那边的联系,我成全他。”
裴堇年换了下脚,右脚搭在左脚上,丢开电脑,后背嵌进沙发背里。
“不是有一批军火想贩给我......”
谢式心里惊了一跳,转念一想又明白了,裴堇年有专门的理财师,他曾经涉黑的那些钱大多捐给了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