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她年纪小,往往比较冲动,要分开就分开这种话从嘴里说出来,完全是没有过脑子的,婚姻哪能被当做儿戏。
别的他都能够惯着,唯独这点不行。
裴堇年去外科办公室里换药。
刚好经过的徐东辰瞥见了他,站在门口等,等着医生给他处理好了,说道:“过去抽根烟。”
裴堇年手里捏着一团带血的棉球,起身时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问徐东辰要了只烟,侧身斜靠在通风口,抽烟时烟雾仅仅在唇口缭绕了一圈便消散了,惯性半眯的眸子里蛰伏着暗哑的流光。
他语气平静,却十分笃定,“童童的车祸不是意外?”
徐东辰不意外,他能想到的,这个男人也一定能想到。
“是辆黑车,没有牌照,当时熙熙恰好站在监控的死角,车子撞过来时没有偏颇。”
他弹了弹烟灰,藏青色的针织毛衣,单手抄进了休闲裤兜里,头发洗过,没有用发胶固定,但脸上收拾得很工整,眉眼冷淡的,一如他没有多少温度的嗓音。
“我可以查,但你肯定不乐意。”
裴堇年淡瞥了他一眼,“谢了。”
谢他第一时间把童熙送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