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压制不住,索性主动的将脖子更深的往他手心里嵌,被泪水莹然的双眶倔强的看着他:“没有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事情是一句为什么和因为能够解释得清楚的。”
裴堇年往后撤手,童熙不让,抓着他的手压在自己颈间,“三哥,我这半生,骗过你不少次,放过彼此吧。”
裴堇年深眸攸然狠颤了一下,眼神幽冷,压了压眉心,“少跟我说其他的,我只问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裴堇年正在气头上,说话一用力,手心下的力道一时也控制不住,童熙只觉得自己的气管都快被捏碎了,隐约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她闭了闭眼睛,轻声道:“没有为什么。”
裴堇年忽然松开了手,满眼的失望:“童童,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童熙抿着双唇,鼻子浅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觉得好多了,但脖子上肯定有了红痕,她将脑后的白纱往前拨,脸上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是挺宠的,有时你这种宠爱,会让我有压力。”
她早就想透了的,宠爱宠爱,多了一个宠字,爱便很浅。
浅到一有误会纠葛,那点自以为的信任便微乎其微的没有存在感。
童熙默了良久,轻声道:“收回去吧,别宠得我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另外,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