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将我带走,留下了一部手机,那手机里唯一的通话记录便是她。”
童熙微仰着头,揉了揉鬓旁的太阳穴,“她把我从医院后门带走,带到了山里,然后,她联系了裴阅,用我,和裴氏的机密来威胁裴阅,配合着她做戏。”
“裴氏的机密?”裴堇年眼梢微挑。
裴氏的洗白过程很繁琐漫长,内部的机密都被核心人士攥在手心里,从未对旁人泄露过丝毫的蛛丝马迹,恰好那段时间,裴氏打算竞标某块地,是裴堇年亲自写的标书,还没出手,便听闻洛璃的“死讯”。
他配合着警方找人,已经逐渐洗白了的裴氏暗地里没有操作。
也是因为这样被拖住了手脚,没有去竞标,却不想标书落入了竞争对手的手里。
当时裴堇年焦头烂额,标书泄密的事交给了手下人去处理,并没有往细节去想,结果,竟然是洛璃和裴阅在后面捣的鬼。
童熙吞咽了一口,接着说:“我不知道是什么,但你肯定清楚,洛璃在和裴阅通过话后,确实是想要制造被谋杀现场,但在最后一刻,她似乎改变了主意,想要把我推下去,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给挣脱了,但是失手一推,恰好将她推落了下去。”
这段话,童熙并非是越说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