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头部被桥上的钢筋砸到的,破了一个口子,还掉入海里,若不是自己会游泳,说不定早被海水冲走了。
“这个怎么搞,看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只怕救不活了!把他抬车上去。”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初步给病人诊断了一下。
陆茜好心提醒:“这位医生,病人伤得太严重,不宜动他,先要给他做个手术,把头上的血止住才行。”
女医生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你又是谁?”
有人看不惯女医生说话的语气跟做事态度:“她是医生,我们都是她救过来的,等你们医院的人来了,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工作证给我看一下。”
如果语气好一点,陆茜或许会拿正作证出来:“没有。”
“没有工作证,也敢乱救人,把人弄死了,你陪吗?”
陆茜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医生,随后又慢慢移开,按住要抬走伤员的护士,毫无温度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不能动他。”
女医生眼底一寒:“你是什么东西,连工作证都没有的人,也敢在我们面前大呼小叫。”
陆茜身上的气息愈发浓烈,面上像是笼罩着一层冰霜,眼睛凝聚着一层骇人的杀意:“你要是耽误我抢救,我会让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