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过距离的挣扎,指甲都在水泥地上刮出了好多痕迹,看样子她是在活着的时候被活活割掉脸皮的,可怜呐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从始至终秦红梅就是没叫出一声,其实哪怕她发出呼救声的话,她未必会死那么惨”
老村长这么一说,我们才注意到,床边的水泥地上有好几十道好几毫米深的抠痕,看形状应该是指甲抓下的,触目惊心,即便是现在那抠痕里还能看见暗红色的血色,可见秦红梅死的时候到底经历了多么可怕的摧残和折磨
张金牙这时已经到一边去搜查其他地方了,只有我一个人阵傻愣着不断盯着那地面上的指甲抠痕傻傻的看着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些指甲的抠痕,我心中涌上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不错,就是熟悉
仿佛那些抠痕凑在一起以后像是一些字一样
我这个人天生对这些文字比较敏感,虽然这些抠痕看起来纵横缭绕,仿佛是胡乱抓出来的,但是在我看来却隐隐似乎有些章法,越看这种感觉就越浓,放下情不自禁的发出“咦”的一声轻哼。
这一下子却是惊动了张金牙和老村长了。
老村长嘀咕道:“这地方市里的警察来来回回过来查看了怕是不下十回了,不过一直没有什么发现,最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