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时间久了整个人的神经都开始麻木了,不管多危险,只要有机会睡觉,我一定不会放过,
谁知,我睡了还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放哨的张震麟给我推醒了,睡眼惺忪里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听,”
张震麟蹙眉道:“好像正主儿出来了,”
我浑身一哆嗦,一骨碌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侧耳仔细听了起来,这一听不要紧,果然我听到有隐隐约约的歌声在外面回荡着,似乎是一个女子在唱歌,歌声凄婉,
“彼岸花,永远在彼岸悠然绽放,
此岸心,唯有在此岸兀自彷徨,
多少烟花事,尽付风雨中,
多少尘间梦,尽随水东转,
看见的,熄灭了,
消失的,记住了,
开到荼蘼,花事了,
留下的记忆不过是一地花瓣,
风吹走了,也就没有了”
这歌声哀婉动听,映透着红尘的沧桑和人情的悲凉
最重要的是,我从这歌声里听出怨恨,
那是一种淡漠的怨恨,恨到极致,转淡漠,这种怨恨最难化解,
想想那鬼婆婆的话,在切身感受了这正主儿的恨,我不禁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