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残了,”
敦子一愣,这才终于缓缓放下了手里的菜刀,沉沉叹了口气:“是我眼瞎,没看出来,在这里我给你们赔个不是,”
说着竟然要跪下了,
我去,都啥年代了咋还时兴这个,
而且这敦子叔也四十来岁了,看上去岁数比我爸小不了多少,我哪里敢接受他这一跪啊,
我不敢接,也接不起,
陈煜也是一样的,他腿脚利索,当下连忙上去扶住了敦子叔,连忙说道:“千万别这样,我们受不起,”
“你们受得起,”
敦子叔红着眼睛和我们说道:“谁现在能弄死杨建国和杨大春那两个畜生,谁就是我们大杨村全村的恩人,我这是替所有村民跪的,”
我一听敦子叔这口气,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总觉的话里话外憋着一股子恶气,属于有怒气,没地方撒,只能憋着
就像是受制于人一样,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而且还是越来越强烈,
一下子我对这里的事情更好奇了,而且,民意可用,
说实话,和杨建国豢养的那帮人相比,我还真是有点势单力薄,
如果
我心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