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亲人呢,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哥哥,再不济,还有沈漫绿”
周敬尧用力的摇头,一脸痛楚对我说:“薄荷,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的,事情与关系也不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简单,我现在就是个被人踢来踢去的球,我”
周敬尧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终究化成了一句叹息,
我只能安慰他一两句:“日子总是好的,好好过下去总会好的,”
可是我的安慰对于周敬尧来说,似乎并不能起到什么帮助,
离开的时候,他依旧很是忧郁,
周敬尧送我回到了酒店门口,其实我们所有人都被安排住在了同一栋酒店里,但是进酒店时,我不知周敬尧是故意避嫌还是怎么的,找了个借口便告诉我,他还有事要出去一趟,让我先进去,
我心中求之不得,正巧我也想在附近找个药店,买个验孕棒,
可是我在附近酒店逛了一大圈后,发现周围竟然连个药店都没有,于是只能打道回府了,
我回了酒店客房,洗了个热水澡后,发觉自己已经是筋疲力尽,躺在床上睡觉,不过几分钟我便睡了过去,
睡了一半,我却忽然感觉酒店的房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我听错了,加上实在太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