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最越矩也就把两只手伸进她后背,吻得激烈,桃花的舌头都被吮麻了。
可能还是太刺激,没敢多呆,梁冀看着她低头红透了脸将衬衣扎进裙摆里,最后又亲了下她的脸蛋儿,“下午上体育课我给你带水。”笑着小声说,先走了。
桃花在心里数了三十下,紧张万分地听外头的动静,一待没声响,逃也似得跑出去直接上楼去了天台,在那门后躲着才好好敢喘大气。
如今又是洗手间,
她坐在马桶盖儿上,
卫观音半跪着,先拿棉签沾红花油给她擦了擦腿外侧那块红的,
“轻点儿,”她裙子全攒到腰那儿,观音手很轻了,可红花油的刺激还是有点疼,
弄完了,观音换了棉签重新抹了治过敏的药膏,“解了吧,”
桃花这时候耳朵红了,乖巧地解了腰侧的细带抽出来,
观音依旧公事公办地点点涂抹,
这简直比儿时更羞臊刺激,
这是他家,
他老婆还在楼上……
紧张情绪就叫人更草木皆兵,一点声响就吓死人!
好像听到楼上有开门的声音,桃花一下紧张地抱住了他的肩头,“怎么办!”做贼心虚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