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在门口也是一手叉腰,好似没办法的样子,低头摇了摇,又敲门,“桃花,”哎哟,这是多久了,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呀,“你也想想我的感受好不好,就只吃一顿饭,让我心里……”
好久,元首没说话,
屋里,也没她再闹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
门打开了,
桃花撅着小嘴巴,千万个不情愿,出来时还用两只小拳头狠狠推开他,“你真是糊涂得不听见了!”气呼呼又走回桌前。
元首好似松了一口气,也走回桌边,
低头看她,“要不先给你热碗红枣粥?”
“不吃!”桃花两手撒腿上坐着,望着旁边,气得像只小猪。
元首还是叫人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红枣粥,动作显得笨拙,显然从未喂过人的,舀了一勺,摊凉了些,手一直端着勺儿,想抬起来喂她嘴边,却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正僵着,外头人说,“来了。”
元首放下勺,稍扭头看外面,
今儿月朗星稀,初春难得暖和天儿,可跟着工作人员走进来的人还是披着厚厚的棉大衣,戴着连耳绵警帽,中间一颗庄严的警徽。
在走廊上他脱了这些,
“元首,”
向他